「秋秋,成月她得了重度抑郁,我不能......」他匆匆地走到我面前,匆匆地说了一串话。
只是话到一半,他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我的脸色发白,面容憔悴,眼睛肿了一圈,红晕明显。
看起来像是哭了整整一夜。
我边抖着手边切牛排,嘴里喃喃自语,看起来像个精神病。
他目光隐痛,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畜生。
男人单膝跪在我身边,脸上是少有的无措:「秋秋,对不起,昨晚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。」
江成月看着他这幅样子,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湿了眼眶,一副感觉随时会寻死的样子。
但迟延背对着她,看不见。
「八千三百......」而我只是嘴唇翕动,嘴角上扬。
「什么?秋秋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?」迟延握住我有些冰冷的手,眼里全是心疼。
「八千三百五十六万......谁好人家份子钱收八千多万啊迟延!!」我迫不及待地分享这份喜悦。
顺势抽回手,把一块牛排往嘴里塞。
我边嚼边打量着他俩,咽下嘴里的肉。
平复了一下心情,才想起来道:「回来啦?」
我无所谓的态度好像让他大为受伤。
迟延一张俊脸惨白,颈侧的青筋几乎暴起,看着我,艰难道:「所以,你这是数了一晚的钱?」
不然呢?
要为他们俩的事哭得肝肠寸断,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吗?
发什么疯呢。
「先说好,上过床,就不许反悔了哦。」我警惕地瞥了眼他,又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。
这个上床,自然不是指我和他。
丢下手里的刀叉,我优雅地擦了擦嘴边的酱汁。
随即回头打量了一下:「这年头当个小三都能当出抑郁症,看来你们这行还真是高危职业。」
我一句话说完,江成月应声倒地,一双无辜的眼睛里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。
「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......」
迟延心疼得不行,说我蝎口蛇心,他俩清清白白。
我烦得不行,声音冷了八个度。
「别在我面前装,江成月,你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,非要我找人把你绑了去医院查一查身体有没有和我老公发生关系吗?」
我披上外套,路过他俩的时候扬眉一笑:「你这位亲亲上司,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吧?」
话落,又看向我丈夫:「过两天就是你接手公司的过渡酒会了吧,迟延,别跟我作,不然你能不能坐稳这把椅子,我就不好说了。」
4.
「你家境那么好干嘛还非得图这几箱子钱?」
那天从迟家离开后,我润到了自己买的另一处房子里。
说话的人是个小白脸。
面前的男人刚洗完澡,大喇喇地裹着浴巾出来,蒸腾的热气把他皙白的皮肤熏得泛红。
水珠从胸前滚落,途径腹部明显的沟沟壑壑,最终没入劲瘦的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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